殷裘手上原本的纸巾早就不在了,他舌尖舔了一下唇,露出侵略的眼神,声音也暗沉了几分,他逼近顾言俞说:“做你啊,宝贝。”
顾言俞这辈子都没听过有人叫他宝贝的,这声宝贝里隐忍到极致露出来的深情让他羞耻度炸裂,他想逃但是身子被殷裘压下来,越是挣扎就越是像两条蛇在相互缠绵的姿态。
“殷裘!”顾言俞有种被当做猎物缠上的感觉,殷裘吻过的地方带着灼热感,他伸出手按在殷裘肩膀上就想推开,“你、你冷静点。”
话是这么说,但是看上去慌的一批的是他。
殷裘神情很冷静,耳边充斥的都是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声,他的手很热,触摸顾言俞皮肤时都忍不住发颤,他眼底都是势在必得的决心,唯一留下的理智就是不能伤到顾言俞。
顾言俞身子早就康复了,殷裘之前忍住不动手只是觉得新婚后的第一次还是选个合适的日子在合适的时机动手,但是一碰到顾言俞他脑子里就什么顾虑都没了,暗骂自己做这种事当然是天天都适合才对。
他把上次买来的猫尾巴绑住顾言俞的一只手,另一边绑在床边的柱子上,确定绑的很结实才放心的起身。
这一会功夫顾言俞已经被扒光了,他因为挣扎许久冒的汗让他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