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依然是令人感到安心的笑容:“身子弱还坚持参加葬礼,真是固执不是吗?”
江子绪和殷裘并肩走着,今天的天气晴朗到不适合悲伤,他说:“不亲眼见证噩梦的消失,又怎么能放心睡觉呢。”
“是吗?我以为你们已经习惯做噩梦了。”殷裘从调查的资料知道江子绪和江子图从小受到的虐待也不少说。
江子绪语气冷淡:“是习惯痛苦了,但只要有一丝幸福还是会拼命去抓住,你不就抓住了吗?”
殷裘停下了脚步看向江子绪。
江子绪站在阳光充足的地方,眼里染上了一种更加透彻,悲凉的色彩,他说:“殷裘,我们是同类人。只是你比我幸运,你的爱人还可以把你拉出去,而我只能陪着他一同沉沦。”
殷裘为了可以永远和顾言俞在一起不愿意做任何犯法的事情,他江子绪又何尝不是为了守护住在意的人而始终不让手上沾染人命。
哪怕他内心杀意沸腾,但是在爱人面前却硬生生将那血海化作一片汪洋。
江家的压迫和内心的煎熬让他只能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一次次把那个求救的皮球丢出去,直到是殷裘捡起皮球才真正的救了他和江子图。
江子绪问:“对了,白楚华那边没问题吧?警方要发布通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