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也转过身,顾言俞一眼就认出是那晚上见过的江子绪。
“原来是殷太太。”江子绪和顾言俞打了一声招呼,随后低声和床上的男子说了什么,男子也对顾言俞笑了笑。
顾言俞还是难以习惯这种称呼:“你还是叫我言俞吧,你现在是这里的医生吗?”
江子绪点头,随后摸了摸江子图的头为顾言俞介绍说:“顾先生,这位是我弟江子图。”
顾言俞微怔,江子图的弟弟住在这里,那就是意味着……
江子绪和顾言俞离开病房,精神病院的后院也种了花,不是殷裘喜欢的玫瑰花,而是种着一大片白色的雏菊。
夏日的凉风徐徐吹拂,带动着一股淡淡的花香令人心情愉悦,顾言俞说:“江医生你的弟弟完全看不出像是有心理问题的人。”
“光从外表看当然是看不出来,病的是这里。”江子绪指了指心口。
顾言俞看见江子绪就想起那晚上的事情,有件事情他一直想知道:“江医生,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最后选择帮殷裘,他到底答应给你什么了?”
江子绪额前碎发被风儿吹得和雏菊一起轻轻摇晃,他将白皙修长的手插|进兜里说:“我和子图是江家的私生子,一直以来受到不太好的照顾,连疼爱我们的母亲也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