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性几乎为零。
事已至此，他只能活马当司马医，对老师傅道：“老铁，快切，别废话。”
老铁是玉石场切了几十年玉的老师傅。
经验丰富，是石之灵高价聘请来的。
此刻被经理命令，却老脸一甩：“不切！”
“切这种茅坑里出来的玩意儿，我老铁还要不要在玉石场混了？”
玉石场的顾客们，多少对运气这种东西有几分崇信。
他们更期望找那些经常开出天价好玉的师傅们。
哪怕出高价，也要请他们亲自切开。
老铁这些年开出了不少好玉，名声还不错，光是客人的高价聘请费，他就赚了大一百万。
如果传出去，他开了茅坑里的石头。
恐怕立刻就没人会找他开原石了。
毕竟茅坑里的石头太晦气。
开玉的人，非常忌讳这个。
程方恼了：“马上开，不开就滚！”
老铁把刀一丢，横道：“滚就滚！”
“我还不稀罕在这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