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鸳鸯锦被睡了一晚,梦里都是火红火红的,跟地狱差不多。
乔金醉总在梦里追她,她就扇了翅膀拼命地飞。
来乔家的第二个晚上,同样睡得心慌。
早上醒来,她想:我是不是有病啊,我就不能和她分床睡吗?……
乔金醉躺在那条孪生被子里,后脑勺朝着她,均匀呼吸着。昨晚乔金醉没再多说什么话,洗了澡就睡了。用的也不是这间的浴室。显然不太痛快。
苏沫沫记得昨天和父亲苏经纶通电话,讲寄东西的事情,苏经纶有意无意暗示着嘱咐,有空让乔金醉多去苏和集团看看。具体的事情没说。苏沫沫思量思量,人夜夜睡不好觉,那是不能活。但当下许多实际的问题都没有处理。分屋睡,乔金醉肯定是不会答应的,传出去,影响也不好。众口铄金的时代,金融界更不能幸免。苏、乔、安三家恩恩爱爱,和和睦睦,项目才能循序发展下去。
有求于人,就不能抻着多大脾气。
分床睡的提议,下一秒直接在脑海中扼杀于无形。
苏沫沫的决意是忍,她连哥哥苏风华的死亡都忍过去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吗?
悄然爬起身,苏沫沫蹑手蹑脚取出自己的行李箱,跪在毛毯上打开,拎出几件衣裙,抱出一个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