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丽一撩头发:“谢什么?我哥工资那么高,不就一辆破车吗?!让他放放血!……”还在气呼呼,“下周面试你去吧,我和爸爸说一声。”
艾玛丽的老爸是杭报集团的大股东,老妈是周刊美食编辑。艾玛丽可能随了老妈。
苏沫沫合上笔记本,道:“别和你爸说了。我去面试,行就行,不行就不行。”
“你一定行!”艾玛丽叉起一块彩虹M豆白奶油蛋糕放进嘴里,“我们沫沫最棒了!嗯,那我不说!”又叉了一叉子。
苏沫沫轻笑,拿起小银叉准备美滋滋吃自己那份。
蛋糕还没送到嘴角,手机上蹿下跳地响了。
“沫沫!”是芸姨打来的电话。
“嗳?芸姨?怎么了?”苏沫沫听芸姨声音不对,放下小叉,捧住电话。
“沫沫,金醉生病了,发烧。”芸姨汇报。
“她、她吃药了吗?”苏沫沫心里莫名一紧,急问。
“吃了吃了,家庭医生刚刚来过。”芸姨说,“医生讲应该是受凉,休息几天会好。”
“嗯,谢谢芸姨,我马上回家!”苏沫沫挂上电话,拿包和笔记本,起身,“玛丽,乔金醉发烧了,我回去了。”
艾玛丽嘴里正吃得鼓鼓囊囊的:“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