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退烧了……”苏沫沫自言自语,这才真正松下一口气。
乔金醉哼唧两声,将热乎乎的脸庞埋入蓬松的鹅毛枕头里。
“乔金醉,乔金醉!……”苏沫沫喊她,“不能这样睡,会闷死的!”伸出小手将乔金醉的头扳回来。
乔金醉给她凉润润的玉手捧着脸,迷迷糊糊道:“老婆……老婆,我渴了……”一双清冷妖孽的狭长眼儿半阖半瞑,迷离离的,娇虚虚的,可怜极了。
苏沫沫瞅着她撒娇的样子一时胸口被击中,心都要融化了,仿佛荒山野岭捡回一只病歪歪的小狐狸,在自己腿上蹭啊蹭的。
“来,喝一口。”糖水熬好了,苏沫沫在乔金醉身后堆上好多枕头,让她半坐起来,自己举着白瓷小勺,边吹边喂。
苏沫沫总记得小时候生病发烧,难受得头疼体酸,不愿喝水。哥哥苏风华就在热水里掺了亮晶晶的白砂糖,哄着她一点儿一点儿喝下去。温吞里有清甜的滋味,还有尚未融化的细细糖粒,脆脆的用牙去磨,别有一番幸福宁馨的滋味……
“这是什么?”乔金醉喝了一口,咂咂嘴。
“糖水。”苏沫沫准备喂小狐狸第二勺。
“什么糖水?”乔狐狸问。
“白糖加水。”苏沫沫吹吹,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