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转回来,说:“我的锁骨毁容了。”
方邢“噗嗤”笑道:“可怜,来,贴块膏药!”说着自然而然伸手拉开乔金醉的衣领,人又往前坐了一些,黑丝长袜覆盖的膝头,若即若离蹭到乔金醉的修长腿侧。
乔金醉眼望窗外,任家庭医生专注查看伤口。
“吵架了?”方邢问,细热呼吸,近得足以完全喷洒在乔金醉精致锁骨的鲜红血印上。
乔金醉浑然未觉,只轻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得见。
方邢轻笑,直起身说:“想不想涂点儿红药水?还是……紫药水?”
“你有绿药水吗?”乔金醉盯着屋外树影中碎碎斜阳,出神问道。
“怎么,想她了?”方邢抿唇,只看着乔金醉,笑说,“乔老板也有为情所困的时候,真是少见。”
“没有。”乔金醉回过目光,有异样暗芒闪动,“……我的眼睛疼起来了。这只眼睛。五年了……别告诉我你的药正在失去效果。”
“金醉,放松一些。”方邢试图握住乔金醉的一只手,“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保重身体……”
她的双手刚刚合上去,乔金醉已经起身。
“不要告诉我应该做什么……”乔金醉烦躁踱步,长身立于窗前,呼吸有些急促和不耐,“真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