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处,抹眼泪去了,边哭边骂,“不是说轻度脑震荡的吗?!!!你怎么睡了这么久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苏沫沫,我要跟你绝交,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哇啊啊啊啊啊啊!”
艾保罗在刺耳的哭喊中扶住床沿的护拦,哑声说:“……苏沫沫,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你……你要不要喝点水?……我,我马上找叔叔去!……我、我马上找你爸爸去!”
苏沫沫道:“……乔金醉……金醉呢?……”
艾玛丽和艾保罗都是一窒。
艾保罗回脸去看艾玛丽,艾玛丽从沙发上一气站起来,道:“她……她……沫沫,她……她换班去了,睡觉呢!”稀里哗啦抽了张纸巾擦擦脸,指挥她哥哥,“哥,站着干吗?!快,快叫叔叔他们过来!”
苏经纶哭了这么两天,再见到女儿,红涩的老眼一滴泪都掉不下来,当真是泪干了!倒是苏沫沫的后妈邱秀,陪着艾玛丽又嚎了一场。
苏沫沫向父亲伸出手,原本娇嫩细腻的小白手上,全是划痕,贴满了创伤胶,苏经纶握住女儿的小手,坐在床边嘴唇抖抖顿了顿,这才又掉泪。
“爸……”苏沫沫道,“我没事的,你要好好休息……你、你们晚上,都睡在哪里的?”
苏经纶只探手摸摸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