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今天有没有又好一点点啊……”
苏沫沫许久没见到她,心里开心的,听她问了,却眼里心上俱是麻麻的一阵酸楚委屈,眸子里顿时水泽潋滟,道:“……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乔金醉,我快死了,你都不来陪我的……嘤嘤嘤嘤嘤嘤……”一时控制不住,泛滥成灾,急忙撇了小脸,揉进软绵绵的枕头里,细声轻气去蹭眼泪花花。
乔金醉嘴角上挂着世界上的其他人,都不曾看见的温柔笑意,起手捏了捏苏沫沫的小脸——没有绷带的部位——敛声说:“揪揪,揪揪!……”
苏沫沫:“……”
又哭了一会儿,转过脸,嘟了小嘴气呼呼道:“……疼。”
乔金醉“嘻嘻”,苏沫沫握了握她的手,说:“……你讲话这么轻干吗呀……几、几点了?”
乔金醉低声道:“很晚很晚了……晚到可以做坏事,你喊破嗓子都没有人听见的那种晚……”
苏沫沫:“……”
虽然头重得像石头,外加铅球,思考的功能也不太好使了,但是,这么色.情的暗示,只要不入土为安,就能听的懂吧。
小仓鼠眼睛垂着往下看,莫名羞怯了,然后啐道:“……你想折腾死我呀……讨厌!”
乔金醉笑笑,又握住她的手,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