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了,什么好东西都是藏起来的,包括……”
苏沫沫打断道:“是黄大师……”
乔金醉:“哦。有什么区别吗?”
这时,回廊里的某间房中,忽然传来一些响动,似乎是人为的。
苏沫沫:“!!!”
胆小的仓鼠一时凝固。
乔金醉:“啊,黄小猫这个家伙,不知道又弄来什么新鲜玩意儿……上次的罗马大钟缺了条腿儿,差点就把我送终了……”
苏沫沫急喊:“……你别去你别去……不能在别人家里乱走!”
乔金醉这个熊孩子,从鼻孔里轻嗤一声:“……你该不会学奶奶,要给我念家规了吧!”
她非去不可,苏沫沫握着小花花,蹑手蹑脚追着过去。
那厚重的沉木大门,微微“嘎——”一声,被乔金醉用手指轻轻戳开。
乔金醉:“……”
苏沫沫:“……”
视线里——
窗影半斜,内中昏暗。复古的暗色皮质长沙发上,一个短发稠密的女人,身材高挑,轻轻仰靠。
这个女人的身上,坐着另一个女人。
那女子雪肤半裸,衣幔只在腰间形成柔柔的涟漪。
乌黑的长发如水,亦缠落腰际。
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