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妈妈总是叹,师命难为。那是个特殊的年代,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桃儿师姐唱得好,人上进,若拔成一班之主,定是躲不过那场政/治风暴,连同戏班的命根,也要失散了。出走海外,全是师父的意思。不想其后,姚家班为此,姐妹反目,兄弟阋墙,却是连师父都没有料到的事情……我知道的,就是信里这些大概的意思吧。”
告别姚友荔的后人,乔金醉牵着苏沫沫,一声不吭回到车上。
小仓鼠泫然欲泣,乔金醉“嘭”关了车门,嚓嚓嚓撕开姚友荔留给师姐姚友桃的信。
苏沫沫连打带拍,去拦她:“呀!!!你干什么呀?!!”
乔金醉两手一摊,薄薄泛黄的旧信笺上,只用娇秀的蝇头小楷,入骨般写了一行深深墨字——
“这般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