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将一张俏脸深深埋入指尖,水土都不服,就服乔金醉。她一个N代移民,口语是很好的,但认不清几个汉字。特地去翻了翻字典,哦,乔金醉的“醉”,一定是“酩酊大醉”的“醉”了,而乔金醨的“醨”,字面意思,竟是指“口味淡泊之酒”。
人如其名呀,人如其名。
乔金醉逃不出去,开始发酒疯。她胡搅蛮缠着握住乔金醨的手,一抚之下,道:“咦?姐姐,这是什么?哈哈,你从来不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我吧!”轻巧一撸,纤绳单薄,竟给她拽脱了。
乔金醉自己却愣了一愣,只听乔金醨道:“别弄坏了。”
怪不得一下就抢到手,原来是姐姐怕这粗糙的小物件纠缠中受损,干脆让给了她。
乔金醉略觉无趣,随随便便往手腕上一挂,可怜兮兮道:“姐姐,学都退了好久啦,你再批评教育我,也于事无补。我跟你回家还不行吗?你今晚就让我出去吧!都憋在营房好几天了,我都发霉了……再说,你让当兵的,把我从公司里拷出来,我……我也不想回去了……我以后,都没脸回休斯顿了……”
孔霜在一旁听着,觉得乔金醉没有一句话是真心忏悔,可就是,好可怜,好让人同情,这是怎么回事?
乔金醨淡然说:“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