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邢见人被苏沫沫扶去,黑着脸一言不发,收起针筒,过来架住乔金醉一只胳膊。
方海女也走上前,拿住乔金醉另一只胳膊。
苏沫沫:“你们!!!”
方海女眼中的神色,明显不再灼热,她平静道:“睡一会儿就好了,是不是?”
“是不是”说得如此着重,如大军压境,逼无退路,方邢不得已,错开眼神,轻点一下头。
三人将乔金醉轻轻放在地毯上。
苏沫沫穿得少,急急欲脱下长外套给乔金醉盖着。
方海女阻住她,脱下自己的,将乔金醉裹了起来,说:“等一等就好。”她靠着墙缓缓坐下,用腿枕起乔金醉的脑袋。
苏沫沫说:“妈!……”
方海女摸了摸乔金醉的额头,又替乔金醉挽挽发梢,只道:“我累了,你再来换我。”
苏沫沫仔细去瞧乔金醉,睡相倒是安稳,稍稍放心,退了几步,裹紧外衣,捡起刚才摔在地上的小飞机。
“妈,金醉这是……她到底是怎么了吗?!”苏沫沫捏住小飞机机翼的手指,指甲微微泛红。
方邢不怀好意地笑道:“你果然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恶劣的优越感,在天色蒙蒙的微光下,更显森寒无情。
方海女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