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这是?!!!”郁夏心痛地大喊,“乔金醉!!你们有完没完了!!”
“哎呀!是呀,乔制片!!不好这样的啊!吵吵架好了哇,动什么手啊!……”
剧组上下哄然一声,叽哩哇啦开始劝和。
乔金醉见郁夏来了,轻哼一声,单手理理被苏沫沫弄皱的外套和围巾。
她轻扬起脸,最后看了苏沫沫一眼,那长眸中的亮色就此全部一收,菲薄的嘴角抽了抽,转身沿走廊疾步,一会儿便消失在尽头。
“诶?乔制片?乔制片?!——”
众人喊了半天,不见人回来。
大家莫名其妙,面面相觑,忽听一扇门“嘭”的打开,艾玛丽披头散发,人形鸟窝,跌跌撞撞冲出门来。
门外的景象,骇人听闻。
剧组只要是个人,都站在走道里,全穿着睡衣,个别只有裤衩。
苏沫沫香肩外露,浑身是血,晕倒在郁夏怀里。
总统套房门扉大开,满地碎玻璃、废纸、血脚印。
艾玛丽一下就醒了,分贝一百二十八尖叫:“——我特么!!!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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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乔金醉于一个秋雨肃杀的清晨,回到杭城。
飞机在湿滑的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