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祖灿灿出阁之前,乔家为她一掷千金买下的庄院,如今早荒芜了,只有方海女一个住在那里。”
苏沫沫听过这个故事,此时依旧不住抹泪,抽泣道:“怪不得……怪不得我听见方阿姨,有一次还叫乔金醉“灿灿”!……”
黄璜轻笑:“都说乔金醉的母亲祖灿灿,美丽得耀眼炫目,是骄阳燃烧一样的美。乔家的三个孩子,皆是继承了母亲的美貌。然而乔金酬和乔金醨,无论从发色、瞳色到气质,全和他们的父亲乔思山一样,是沉静的,清敛淡泊的。唯独乔金醉,眉眼稠正,秉性激烈,更偏向母亲的模样,恐怕有时方海女,既想看见她,又害怕看见她吧……”
苏沫沫哭着说:“金醉就是金醉,不是别人!呜呜呜呜呜!……”
黄璜笑道:“我猜,这也是她喜欢你的原因。你从没有把她当作任何别的人,不是她的姐姐,不是她的母亲,不是乔家的继承人,更不是……那些不堪过去的一部分……沫沫,乔金醉有两件非常重要的东西,一件在她那里,还有一件,在你这里。”
苏沫沫听罢,心口骤缩,忙不迭从自己的小手包里,翻出一个天鹅绒的方盒。
黄璜点点头,苏沫沫将方盒开启,内中,是一颗透亮透亮、宝光火彩的血钻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