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们这些人……有仇必报……十年,二十年,绝不会放过宁以遵的!!沫沫,爸爸对不起你啊!……呜呜呜呜!只可惜,宁以遵还没有死,让他给跑了!!……呜呜呜呜!儿子啊!!我的儿子啊!!……”
苏经纶跪倒地上,掩面大哭。
苏沫沫之前听黄璜给她讲事,心中已隐隐有了预感,如今父亲明晃晃点出哥哥的死因,不禁心口、胸口、五脏六腑全都绞在一起,痛到无以复加。
苏沫沫大声说:“爸!我要去找乔金醉!我要去看她!!”说完,抹了把眼泪,跑出房门。
黄璜道:“苏先生,我陪她去,您先在这里休息,我会联系你的。”
苏经纶颤巍巍扶着门框,对苏沫沫的背影喊:“……沫沫!你回来……你回来!……你跟我回家……呜呜呜呜……”
苏沫沫坐在黄璜的车上,眼泪像泉水一样往外涌。
车里的纸巾都被她用完了,小仓鼠杏眸不见,哭出两颗水蜜桃。
黄璜:“……”她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递给苏沫沫。
苏沫沫接过,又是擦眼泪,有时擤鼻涕,然后“嘭”一声扑在仪表盘上:“……呜呜呜!我恨死乔金醉了!乔金醉你不能死!!”
黄璜边开车,边同情道:“希望她能听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