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骨肉,如今看见妹妹,始知诚不欺吾。”
“哥哥竟也听过么?”黛玉歪着头看向林珏。
林珏淡定地拿起茶杯喝茶,皱了皱眉眉头,让乐瑶去换了新茶。“偶尔听人说起过。”
“二舅舅家的宝玉表哥也常这样说呢。”提起宝玉,黛玉唇畔笑意加深,整个人都染上了一层暖色。
“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子是泥做的骨肉,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林珏仿若无觉接着道,“我有位朋友也常这般说,因而还颇有几分不待见我呢,说我俗气得很。我那朋友最是个怜香惜玉的,最喜混迹内宅,说来可笑,他还爱吃丫头嘴上的胭脂。平日与我们出去,也是非花楼花船不去的,说是与我们这些臭男人在一处,没的熏着了他。因着这个,父亲还打了我几板子,问我还敢不敢与那种纨绔厮混了?”
林珏说得惟妙惟肖,倒是逗得黛玉捂着帕子轻笑起来。
黛玉平日只在内宅走动,并不大知晓宝玉街面上的来往,只是宝玉平日在自己的院子,却也总是与丫头们胡闹,这吃丫环嘴上的胭脂,实在是阖府知晓的事了。原她也不觉得什么,如今听哥哥一说,心中无端便生出几许嫌恶来。
林珏倒谈不上喜不喜欢贾宝玉,实在是贾宝玉这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