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珏嚎够了,方抹抹眼泪,泪眼婆娑地抬头瞧着贾政,一言不发,端的是委屈得不行,贾政更牙疼了。
“贤侄这是怎么了,怎的好好的就哭了,可是有人给你委屈受了,且与舅舅说说,必不会叫人欺负了你去。”贾政无奈,自己不开口林珏便一直这样盯着他看,看的他心里也跟着乱七八糟的。
林珏抽搭两声,松开抱着贾政双腿的手,环顾室内,见并无他人,这方羞羞一笑,“我见着舅舅便想到了先父,一时情绪激荡,心内愈发委屈,倒叫舅舅笑话了。”
贾政嘴角抽了抽,也不知林珏是有心还是无意,竟看见他便想到了一个死人,没的晦气。
林珏才不理会贾政的心思,继续道:“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好叫舅舅知道,贵府内一个婆子无缘无故到我们林府乱嚼舌根,我听着实在不像个样子,便叫人绑了来交给府内二太太发落,如今已经随着妹妹入了内院,想来舅舅日日忙于公务,并不晓得此事。”
贾政闻言果然怒道:“竟有这等事,实在是没个规矩。贤侄不必生气,这等没大没小无尊无卑的奴才,我们府内也是留不得的,合该发卖了出去,必不会让贤侄白受了委屈。”
林珏忙拱手哽咽道:“我便一直说舅舅是个明事理的,必不会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