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要出百八十个状元了。”
黛玉双颊微红,局促道:“原也是图个吉利罢了。”
“不戏弄你了,这状元楼原就是咱家的,我新近置下的产业,那酒也不过是普通高粱酒罢了,不过是借着春闱的名头小赚一笔,待春闱过了,瞧着情况,再决定是不是接着做下去。”林珏自来懂得营销策略,虽京中他这状元楼不是独一家,可是能免费阅览历年试卷的却只他这一家,到底也算在遍地奸商的京中,挤得了一席之地。
黛玉闻言却奇道:“哥哥什么时候置办的,这几日账上并未少钱呐?”家中管账理家的一向都是黛玉,凡有大笔款项,也必都要经了黛玉之手的。在京中置办一处铺子,可不是几百两就能解决的,少说也要上千两才行。
林珏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支吾道:“是……是一个朋友送的。”
黛玉疑惑地看向林珏,见自家哥哥难得羞囧的模样,纵有疑问,也不好追问了。
林珏借口有事,便不再多留,逃也似的离开了黛玉的院子。
黛玉见他这幅匆忙的样子,更是疑惑了,瞧了眼同样迷茫的方嬷嬷一眼,不禁生出几分担忧来。
“大爷到底年岁不大,许是担心春闱也说不准。”方嬷嬷见黛玉面露忧色,便开口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