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肚子不满,这人向来不瞒着自己什么事,这次倒是最闭得比蚌壳都严。
李易白嘿嘿一笑,“这事儿你就别管了,安心查你的堤坝去,等你们那边完事儿了,估计我这儿也差不多了。”
林珏转了转眼珠儿,“你别是来查崔由望的吧?他不是一向不涉党争么,怎的陛下想查他?”
李易白捏着林珏的下巴,狠狠亲了一口,“哎哟我的林大探花,这事儿咱能别问了么,左右我又不会害你,难道你怕我把你卖了?”
林珏睨了他一眼,“这可不好说,谁不知道十三爷向来最是个风流多情的。哎,那个猫眼儿胡同的长乐轩里,我记得好像有一位小相公,叫朱……朱什么来着?”
李易白苦笑道:“那不是都大早以前的事儿了么,我错了还不成么?”
林珏哼了一声,“你这小辫子太多了,我随便那么一调查,就发现了一堆,想来也真是亏得慌。”
“不亏,不亏,”李易白捉住林珏的手指,含在嘴里轻咬,“像我这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进得了卧室斗得过流氓的相公,你上哪找去?”
林珏亦被他逗笑,抽出手,“什么流氓不流氓的,当心别人听见,‘反常即为妖’难道你想被火烧死?”到底不再多问了。
晚间崔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