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便是李易白,也是束手无策了。
李易白面上惨谈,一连看护了林珏数日,林珏仍是那副样子,静静睡着,仿佛下一刻就能苏醒,却又每每让人失望。
谢锦荣奉命留守宜川收缴叛军,宏正帝派的太医已在路上,如今不能移动,李易白也根本不动身回京,宣召的官员带来宏正帝的圣旨,着李易白暂且留守宜川,协助新任陕西州正,处理泄洪所带来的一系列问题。
李易白可有可无的接了旨意,之后仍是一门心思陪着林珏,将一应公事都扔到了新任州正身上。那新州正原也怕雍和郡王会将他架空,如今雍和郡王不管事,反倒合了他的心意。
宏正帝听说,也不过叹口气罢了。
林珏就这么在床上连躺了三个月,直到罗师父的二徒弟周行舟自云南回来。
周行舟看过罗师父的脉案,又细细地诊治了一番后,不紧不慢道:“师父和雍王不必担心,师弟原是箭入内腑,伤了脏器,好歹用药护住了心脉。这一时半会儿的醒不过来倒也不要紧,乃是他的内腑在自行修复受损器脉。”
罗师父素来知晓自己这二徒弟最爱弄些个稀奇古怪的药方,不过这次好歹也算有些效果了。
“你这一路过来也累了,先去歇着吧,你师弟这儿既然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