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秋晚抬头看向云子宿:“前辈有办法让井英显形吗?”
云子宿看了看胡查南,沉默片刻,最后却道:“他没有恶行,我也没办法动他。”
韩弈侧头看了他一眼。
沈秋晚叹了一口气,今天发生的种种意外都让他觉得无比古怪却又难以深究,这种摸不着头绪的感觉比直面困难更加难受。
“那我先……”
沈秋晚的话没说完,包厢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前来敲门的人是酒吧侍者,他们发现了串包厢这件事:“抱歉,先生,我们这里不允许群体性行为,请回到您自己的包厢去。”
用身体挡住了胡查南的沈秋晚:“……”
怪不得一个包厢只让两个人进,原来是担心这个问题。
云子宿和韩弈离开去了隔壁,沈秋晚则留了下来,侍者一直看着他们分别回到自己的包厢才离开。
临走前,云子宿给了沈秋晚一枚铜钱,让他贴身留着。有外人在,他们不方便说话,沈秋晚点了点头,就把东西收下了。
回到隔壁包厢关好门,云子宿看向了身旁的男人,他担心道:“你没事吧?”
韩弈摸了摸他的后脑:“不用担心。”
云子宿的神色并未放松多少,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