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揽过许晗,然后把大半的身体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用那根假鸡巴挑了挑她的下巴,“你是心疼爷们我啊,还是心疼那秃驴啊?”
“郁文师傅,您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许晗想让郁文小师傅赶紧走,离这儿是非之地远点。
可他根本不听。
“许施主,你流血了。”他不仅不走,还莫名其妙地关心起她来,蹲下渗查看她膝盖的伤势。
难不成真是出家人慈悲为怀?
许晗不太确定。
她的膝盖磕破了,就只是破了层皮,细细的一股,鲜红色的,不多,还没流到脚踝就有点干了。
许晗没想到郁文小师傅会伸出指尖去触碰,更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把沾了血的手指送到了嘴里。
他在尝自己的味道吗?
这个念头让许晗的脑子里嗡鸣作响,她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手指从嘴唇抽出时,“啵”的一声。
她的嘴巴无意识地微张着,低头去看郁文,郁文也刚好仰头看她。
明明他处于低位,许晗却依旧有种自己在仰望的错觉。
他的眼角又红了,许晗注意到,像是顶级化妆师扫出的晕染,由浓转淡,最后润物细无声地潜进皮肤里。
“哎秃驴,你们这些出家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