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无骨地瘫在郁文的怀里,一股子被肏开了的媚劲儿,她的小穴迫不及待地张合着,那么冰的泉水都没办法让她冷静下来。
情色片里演出的餮足跟渴求,根本没法比。
就像是甜丝丝的假血,跟那滩黏糊糊的真血一样。
许晗又想到了那滩血,她的鼻尖甚至闻到了一丝血腥气。
她动了动屁股,果然顶在那儿的硬挺不是她的错觉。
“哈,郁文小师傅,您这算不算在我身上破了色戒啊?”
许晗骨头是软的,嘴却硬的不得了,她的手在水里动作着,在郁文的腰腹上下游走,甚至特意蹭过了他的痒痒肉。
不过在他有反应之前,就灵巧地钻进了那条粗布裤子。
许晗渴求许久的东西已经是半硬的,微微上翘着。
她握在手里,用指尖轻轻逗弄着敏感的龟头,感受它在自己手里一点一点地充血,变得更大更粗更硬。
她挑衅似的把郁文小师傅近在眼前的耳朵含在嘴里,灵巧地舔弄着,舌尖在耳廓的沟壑里打着圈描摹,还学着他在自己花心撩拨刮擦的样子,在耳洞边缘试探戳刺。
郁文小师傅有双薄情寡义的耳朵,几乎没有耳垂,纤弱轻薄,借着西沉的夕阳,几乎是透明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