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恐怕屋顶都得被拆下来。
想起这事,岑淑慧直想长吁短叹。她私底下给丈夫做过不少思想工作,但那人就是块石头,硬得硌人,怎么说都说不通。
岑淑慧想着,上楼找到老伴,重复昨晚的叮嘱,道:“待会老二回来,你别摆脸子发脾气,有话好好说。”
陆绍明不吭声,埋头写他的书法。
岑淑慧恼了,过去推了推他,说:“你听见没有?”
他这才冷哼一声,把羊毫放回紫檀木山峰笔架上,道:“这事我不同意。”
岑淑慧也懒得再跟他来弯弯绕绕的那一套,直言不讳,“行了,你不同意管什么用。你还能锁住他一辈子不成?结婚了照样能离,别祸害别家姑娘了。”
陆绍明深知妻子早已倒戈相向,不想跟她多说,只一味咬准了不同意。
岑淑慧怀疑这人是返老还童了,她越劝,他越来劲,她也有些生气了,说:“反正我看程敏这小姑娘挺好的,听她说话,我心里挺舒坦。”
“小姑娘家家的,油嘴滑舌。”
“你待会自己看吧,”岑淑慧摆摆手,头疼得很,“就是别冲人姑娘摆脸色,否则老二保准跟你急。”
陆绍明不屑道:“他不就为了个女人,没出息。”
岑淑慧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