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意在城里逛着,他们的容貌和气质都不似普通人,自然没什么不长眼的人打扰他们。
到了午时,两人走去帝都最有名的酒楼吃饭。
衡玉没选包厢,而是在二楼挑了个不错的位置坐下,和叶风眠一边吃饭一边听着酒楼里的士子高谈阔论,谈论着这段时间接连颁布下去的政令。
有人在夸,有人在骂,有言之有理者,也有肆意抹黑者。
衡玉捧着茶杯,嚼着花生,迅速进入看戏状态。
辩论的人逐渐形成两个阵营,这些士子都有些真材实料,但因阅历问题,很多见解都不够深入,偶尔哪方落了下风,衡玉还会搭声提醒一两句,让这场本该草草结束的辩论又继续下去。
叶风眠坐在旁边,哭笑不得,“好玩吗?”
衡玉这才把注意力移回来,“还是这些年轻士子好,意气风发说话直白,不像朝中那些老狐狸说句话都要三拐五拐,但我偏偏又不能装听不懂。”
叶风眠点评,“看得出来你怨念很深。”
这场辩论叶风眠也从头听到了尾。他自幼锦衣玉食,性子惫懒,只想潜心研读诗书抚琴度日,对政治的敏锐度不高,但听了那么久,也能猜到这些政策要彻底落实下来有多困难。
“背后如果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