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止住血了,具体死亡时间要等回到局里做个肝温检查。”
衡玉蹲下来,亲自查看尸体后脑勺的伤口——死者应该受过两次砸击,第二次才是致命伤。
由此能判断出来,凶手的力气比一般男性要小,但比普通女性要大,不过不像是做重活的,倒像是经常健身。
这里不是第一凶案现场,凶手应该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行凶,半夜时才把尸体运来这里,极有可能是熟人作案。
脸被钝器划花,这是一种典型的泄愤做法,有可能是出于对死者容貌的嫉妒。
陆楠等她翻看完,才招呼人过来搬尸体。
衡玉继续在凶案现场周围来回观察,偶尔把目光落在尸体身上,脑海里不断想着侧写结论,把一些可能的结论保留下来,一些没可能的排除,逐渐拼凑出一个初步的结论。
尸体被搬上担架后,血腥味更浓了。
衡玉的身边放有白布,她将白布拿起来,轻轻盖在尸体身上,目光突然落在尸体的手指上。
——十指纤长白皙,皮肤细腻,但指腹间带着陈年老茧,看着像是练钢琴一类乐器的手。
心中有猜测浮现,不过这是第二个相同死法的受害者,衡玉还得回局里去看看第一个受害者的案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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