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生活优渥的家庭主妇,现在的她头发有些乱糟糟的,脸上全是泪痕,那本来没多少老态的脸上添了很多皱纹。
虽然衣着还是很光鲜,但外在的光鲜也掩饰不了她浑身上下的惶恐不安。
反倒是被手铐拷着的于可彤一脸漠然。
他戴着眼镜,穿着白衬衫,一米八的个子,高高瘦瘦,像是学校里很受女生欢迎的好学生,而非是个手染命案的杀人凶手。
“陈队,安姐。”拷着于可彤的警察喊了一声,把证物袋递给陈队,里面装着一个观音玉佩,“我们和邻居打听过,这个玉佩是死者经常佩戴的没错。因为这是死者儿子送给他的,死者经常拿出来炫耀,邻居们都有印象。”
当警察谈到玉佩时,从踏进警局开始就没什么反应的于可彤缓缓抬起头来,眼里全部是漠然,没有焦距的目光落在衡玉身上,方才一点点恢复神采。但只是一瞬,他又低下了头。
“带人去做笔录吧。”陈队挥了挥手,就有人接手,把于可彤带下去做笔录。
二支队的人都站在大厅,陈队瞥了他们一眼,正要让这些人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里凑热闹堵路。
他话还没说出口,梁曼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她无法承受一样蹲在地上号啕大哭,“警察同志,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