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场游行,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季复礼目光落在窗外,从这个角度根本看不见学生队伍,但他也能隐约听到一些动静。
“累得你病倒一场就够了,若是再鲁莽被抓进去让你担心,别说爹他们,就连我自己也原谅不了自己。”季复礼笑了下,阳光打在他半边侧脸上,光线明暗交错,容貌更显瑰丽。
“先生说得好,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身为学生,面对当前的局势如果不想坐以待毙,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游行示威,就是发声,就是呐喊,要让上面的人、要让底层的百姓都听见我们的声音。”
“我没有再参加游行示威,不是因为被抓进巡捕房使我胆怯了,只是因为我在思考其他的路。”
——其他的,可以救国图存、比游行示威更加有力的发声方式。
季复礼收回悠长的目光,眉梢扬起,青年锐气尽数收敛,又变回往常那副有些懒洋洋的姿态,“怎么,有没有觉得二哥刚刚那深沉的模样特别帅气。”
衡玉失笑,“你刚刚那模样,我只觉得像极了大哥。说起来,我想念大哥了,也不知道他过年能不能回北平一块儿过年。”
顺着季复礼的话揭过那沉重的话题。
家人素来不让她知晓太多有关外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