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道:“柳编辑,你怎么这个点过来了?”
那个被称呼为“柳编辑”的男人笑了笑,“吃过午饭,待在邮局里也没什么事做,刚好要给朋友寄封信,我就从报社溜达过来邮局了,反正也不远。”
“也是也是,我已经弄好了。”
“那就好,麻烦了。”柳编辑笑着道谢,没再闲聊,转身离开。
衡玉正站在邮局门口合上伞,那个柳编辑转过身时,衡玉的目光顺势在他脸上扫了扫,顿时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
还没等她回想起来,系统已经惊道:【零,这不是当初在咖啡厅里和邓谦文先生接头的那个年轻男人吗?】
智能系统的记忆力比她还要好,自然不会认错。
【他怎么来邮局了?不会是来是给他背后的组织寄信吧?】
系统暗戳戳猜测一番。
“应该是,也可能是给朋友寄信。”顿了顿,衡玉在心底又补充一句,“不必深究。”
柳余生,或者该说他的代号夫子,扫了衡玉一眼,礼貌点了点头,拿起靠在邮局门边的伞,撑着伞步入蒙蒙细雨里。
脚步从容,与那些还在急匆匆寻地方避雨的行人形成鲜明对比。
衡玉的目光落在他背后,在他察觉到异样之前立马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