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客厅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王叔站起身去接电话,片刻后他脸上多了些笑容,“好好好,这实在太好了!为我们解了燃眉之急啊。”
“哈哈哈哈哈士兵的难处也是我的难处嘛……不,不,不是大义,力所能及嘛,他们从南边过来也是为了我们的家乡……好,好,那我中午就在家里恭候大驾。”
合上电话,王叔看向衡玉,“小姐,刚刚商会的邹老板给我打电话,说他的一个好朋友是北平商会的代表,可以出面联系北平、天津等地的服装厂,从那里调来一批棉衣棉被。”
北平、天津虽然没有东北冷,但棉衣棉被的厚度也勉强够用了,到时候让士兵们在里面多套一两件里衣即可。
话音落下,王叔没从衡玉脸上看到喜悦,只瞧见几分古怪。
“北平商会的代表?”衡玉重复一句,“有说了这个商人姓什么吗?”
“没有,有什么问题吗?”
“来的人可能是我爹。”而且这个可能性还挺大,衡玉道,“反正这些事情也是你出面接待,今天中午我就不露面了。”
到了中午,锦州商会的邹老板带着一个面容清瘦但精神的中年男人上门——正是季老爹。
衡玉站在二楼,隔着窗户打量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