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转交给他,
“谢世玉先生和季衡玉先生是故交,他后天上午出院,那时你可以去拜访他,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
满头华发、再也不复青年时期俊秀的谢世玉听到闻瓦述说他的来意,忍不住轻叹口气。
闻瓦的心瞬间提了起来,“谢先生,是我的问题有什么不妥吗?”
“这倒不是。”谢世玉温和笑了笑,他戴上一旁的老花镜,才娓娓说道,“我只是有些感慨,等了这些年,终于有人把关注的目光放在她身上了。”
谢世玉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怅惘,“当年故人尚在,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公之于众,如今故人几乎都已逝去,只留下我一个人,我想,也是时候将她在世人眼中的空白都补上了。”
听到那句“故人几乎都已逝去,只留下我一个人”时,闻瓦也忍不住一阵感伤。但在听到谢世玉最后一句话,他立马精神一振。
他联系上相关部门,亲自来拜访谢先生,所为的不就是更深入的了解季衡玉吗?
确定摄像机、录音笔都开着后,闻瓦就开始和谢世玉聊天。
当然,大多数时候是谢世玉在说,他坐在旁边默默倾听。
谢世玉上了年纪,叙述的顺序有些跳跃。
他说:“我第一次和她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