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到书籍后会重新抄一本,等抄完再把原本还回给你。”
容谦言又在书房逛了一圈,瞧见一本《大学微言》,再看批注者的名字,他有些惊讶,“你这竟然有这本书,前两天上课时,我听我们夫子说过这本书颇为难寻,他拜托了好多知交好友都没能寻到一本书。”
衡玉正坐在椅子上喝糖水。
她现在年纪不大,还没能喝茶。
听到容谦言的话,衡玉不由抬头,“兄长,你们湘月书院允许非书院中人进去拜访吗?”
山不来就她,她就去就山。
来到这湘城后,衡玉很少出去玩,偶尔出门也是去湘月书院接容谦言。不过她每一次都是到湘月书院门口,从来没有进去过里面一观。
现在机会摆在眼前,不动心不是她。
“一般不允许。”
“夫子邀请也不行吗?”
容谦言动作微顿,向她看来,“你在打什么主意?”
衡玉狡黠道:“你夫子遍寻各地都寻不到周大儒注解的《大学微言》,我没打什么主意啊,就是颇为仰慕夫子的人品学识,想要亲自去拜访一下夫子。”
容谦言默然。
片刻,他走过来,用力敲了敲衡玉的额头,“你连我说的夫子姓甚名谁都不知道,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