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这里栽了个大跟头,把这一切给还了回去。
报应啊,都是报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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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玉一大清早就起床了,洗漱之后去演武场跟着她祖父练了一套剑法,这才回自己的院子换衣服用早膳。
用过早膳,衡玉过去陆钦的院子。
她穿着一身不辨性别的青色学子服,头发束起来,眉间点着朱砂,整个人精致漂亮,又显得十分精神。
陆钦见到她,笑问:“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衡玉弯着眼笑,“礼部尚书大人和神威侯都给老师您递了拜帖,想来是为了家中孩子入学一事。我过来侍奉老师,是想让两位大人看看,老师您教出来的学生有多优秀。”
陆钦有心调侃她,“当真只是因为这种原因?”
衡玉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还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原因,是我想感受感受两位大人唾面自干的能力。毕竟当日早朝上,就属这两位大人反对您创立书院反对得最欢。”
她装模作样感慨道:“难怪老师总说,凡事留一线最好。现在结合具体事例,我非常理解这一句话的含义。”
陆钦多端正一个人啊,都被她逗得笑了好一阵。
乐得纵容她,顺着她的话道:“理解就好。不过等两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