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啊,有大事件!”
这个庭院四通八达,而且是通风口位置,山文华这么大声嚷嚷,几乎所有待在房里的学子都能听到。
“山文华,你嚷嚷什么呢!”
“就是,我这正在背书呢,打扰我学习,信不信现在就去督学那里告你状。”
不知是哪个房间里,传出来少年不满的喊声。
山文华怂得一缩脖子,但很快,他又道:“真的是大事件,国子监祭酒你们记得吧,就是杜卢那个老顽固,他致仕来我们书院教书了,要和陆院长一块儿教我们四书五经。”
接连好几声“啪啪啪”摔门声,不少学子穿着松松垮垮带着些褶皱的长衫从房间里跑出来,脸上的表情和山文华如出一辙,都是震惊状。
“此话当真?”
“不可能吧,你从哪里听来的假消息,六天前我们入学时,杜卢那老顽固还在国子监里安安稳稳待着呢。”
这怎么可能是假消息呢,山文华不满道:“我去馆藏阁找书的时候,听到两位督学正在谈论此事。督学的话总不可能是假的吧。好像也就是昨天的功夫,昨天杜卢过来参观书院,下午就进宫呈递致仕折子,今天就成为咱们书院的夫子了。”
“我听说啊,要离开国子监转投咱们书院,这是杜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