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大,官场没有人敢轻动他,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栽了。”
陆钦失笑,“说得这么不客气,文华若是听到,肯定又要生你的气。但我怎么觉得,你也是他的背景之一呢?”
话里话外看似透着嫌弃,但这次闽地之行,她可是把一笔大功劳直接送到山文华面前。
老大嫌弃小弟和罩着小弟,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又聊了一会儿,陆钦脸上流露出几分疲惫。衡玉适时道:“老师该歇息了。”
“也好,你等会儿去看看其他几位夫子。”顿了顿,陆钦轻声道,“还有余督学,他身体不大好了。他一直很照顾你,如果没什么事,这几天多在书院陪陪他。”
衡玉微愣。
余督学今年还没到五十岁,身体一直都很硬朗,现在怎么?
——只能说世事无常。
看到缠绵病榻的余督学时,衡玉脑海里最先跳出“世事无常”这四个字。
亲眼目睹余督学下葬,送他最后一程时,她的脑海里也跳出来这么四个字。
帝都在四月份也是极多雨的,余督学才下葬没多久,天空就飘起了细雨。
衡玉撑着油纸伞,小心护着墓碑前的香烛,等它们燃烧完毕。
“小夫子,该回去了,这雨等会儿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