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不过,都能忍受。
二月份考取会试时,陆钦像当初一样,亲送这些学子入考场。
三月份殿试时,他依旧没能很好的习惯,不住的在为这些学子紧张。
金榜题名叩谢师恩时,他一身红色长衫立在最前方,看着面前那四十多名意气风发的学子长揖到地叩谢师恩。
入了四月,他的病越发加重,已经很难再下地,也不能轻易吹风。
一觉睡醒,陆钦询问,“书院的玫瑰打花苞了吗?”
衡玉温声道:“有不少都打了。依照规律,大概半个月后可以完全盛开。”
半个月啊……
想到刚刚做的那个梦,陆钦微微垂下眼,那他的时间也许只剩下这最后的半个月了。他想趁着这段时间写一篇文章,把自己这毕生感悟都记录其中。
陆钦提出此事,衡玉立即答应下来,“那老师口述吧,您说,我代您写。”
已至此时,陆钦想做什么她都会顺着。
反正……也就这几日的时间了啊。
在静静等待玫瑰花开放的这段时间里,陆钦昏睡的时间很多,偶尔清醒时都在口述文章。
这天清晨,衡玉一觉睡醒,梳洗之后走出她的寝室,打算去蹴鞠场锻炼一番。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