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破脑袋也没想出这是从哪儿来的,八千岁十分谨慎的没敢拆开来喝(……)。靠不停灌热水、睡前吞两粒退烧药熬过最难受的几天,周末放假时她才终于确定这应该不是什么新型整蛊游戏,和着试卷、习题册以及各科笔记一股脑塞进了书包里。
病恹恹的脸色瞒不住人,吴女士一见她就开始喋喋不休:“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学不会照顾自己?你说你现在生病要落下多少功课,爸爸妈妈怎么能不为你操心……”
女孩虚弱的瘫坐在副驾驶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听她说话:“那你带我去医院?还是爸爸带我去医院?”
女士瞬间消音。她自己因为那个瑜伽教室忙的分身乏术,李朝东就更别提了,今年六月李作家就以闭关筹备新书为由搬进了城东某地段静僻的小公寓,除了偶尔回家拿换洗衣物,平时根本见不着他的人。
“说到底还是你自己不注意,”经过减速带时汽车震了一下,吴秋芳重新占据道德制高点,“马上就一模了,你复习的怎么样,有把握进年级前一百名吗?”
排名排名排名,整天就是排名,李纯不耐烦起来,扯过外套盖住脑袋,瓮声瓮气的说:“一模在一月中旬。”
现在才十月底好吗?
妈妈没好气的敲了下她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