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脑袋垂得低低的,用行动实力拒绝他的动作。
“说说吧,”某人才不肯吃这一套,捏着下巴强行把头抬起来,一边给她擦脸一边没好气的摆出一副大爷做派,“好端端的发什么脾气?”
对上他的眼睛,姐姐又想哭了:“李群……”
他对‘母亲’这种女人知之甚少,如果不是存在相册里的那几张老照片,他连黄嫣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婆婆说她好她就好,说她不好就不好,他已经学会了不将喜怒哀乐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事情上——她不会回来,要回来看他早就看了。
所以事到临头,李群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他曾经盼着李朝东身败名裂,盼着他们家破人亡,现在说出任何安慰的话语都像是命运对他们所有人的无情嘲讽。
“如果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办?”憋了半天,他只憋出这么一句。
以李纯的尿性,他以为最离谱、最大胆的回答也不过是‘说服他们离婚’或者‘把他们聚到一起谈一谈’,然而姐姐定定的看着他:“不然我们私奔吧?”
……
……
“你怎么——等一下,你怎么突然得出这个结论的?”
虽然原定计划就是这样,但当‘私奔’两个字结结实实的砸进耳朵,他还是不可避免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