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曲搓着澡,“我才不会像某些胆小鬼,怕水又怕烘干箱的。”
“你说谁胆小鬼?”小脑斧分分钟炸毛给他看。
“谁应就是谁咯~”那语气和表情欠揍的百分百。
“爸!你看你媳妇!”
“哥,你看你儿子!”
阿尔伯特坐在浴缸边,单手支撑着下颚,饶有兴趣两只小的互掐。
伸手揉了揉小老鼠因为被打湿而不怎么可爱的小脸蛋,又掐了掐自己蠢儿子又肥又胖的屁股。
两人一起给了自己的手一巴掌,“别动手动脚的!”
“干啥动手动脚!”
几乎异口同声,吼完互相一愣,各自扭头去生闷气了。
阿尔伯特轻柔的把沅予炩抱起,放在浴巾上温柔的擦着毛,然后拎起烘干箱里儿子后颈的软肉直接拖出来扔出浴室,“很晚了,你该睡了。”
毛还是半干的莱安一脸懵逼的被关在浴室外,抖了抖毛,“爸爸,爸爸,你还是不是我亲爸了?!!!”
是,但看着趴在烘干箱里舒服的躺成一张小鼠饼,银白色的毛慢慢的开始蓬松,向着软团子发展的沅予炩,阿尔伯特神情不由柔软。
有些人认识很久,却只能平淡相处,有些人认识的时间不长,却仿佛相识已久,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