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可沅予炩更有权利知道真相,他相信这孩子有足够的勇气面对将来,面对一切。
“小予炩有我们呢。”乔舒雅搓了搓小家伙的脑袋,顺手捏了捏沅予炩软乎乎又小的肚皮。
沅予炩低头看着自己肚皮上的爪子,忍了忍...“啪!”把烧卖扔乔舒雅脸上。
我还在伤心难过呢,就知道撸我!哼!打死你。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阿尔伯特披上衬衫,却没扣上口子,依旧敞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沅予炩瞧着瞧着忍不住爬过去,趴在阿尔伯特胸口,软乎乎,软乎乎的,最后变成一张小飞鼠饼。
“这次审问的人里有我过去的客户,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他率先通知我,让我心里有个准备。”法律上夏瑞尔已经死了,可人若回来...
其实很多事已经成了定局,无法改变。
若回来的夏瑞尔还是失忆,沅予炩其实与他根本没有任何感情上的联系,最多也就血脉上的。
夏瑞尔离开时,沅予炩才四岁,太小了,记忆中属于他的画面都所剩无几。
“这也是六年前的事,流浪在宇宙中这么久,也不知...”乔舒雅把小飞鼠砸来的烧卖送他儿子嘴里,人了浪费。
潜台词便是,边境外这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