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个月在这种鬼地方,没有记忆,没有属于迈克尔家族多年教导处刚正不阿的品德。
如今的阿尔伯特不是纯粹的那个少将,就好比两个双胞胎,在两个环境下成长,一个优越,一个贫穷,一个教导宽厚待人,一个教导斤斤计较,势必性格也会天壤之别。
没有记忆的阿尔伯特在这一个月里沉默寡言并非是性格也不是不安或忐忑,而是安静的吸收着,模仿着周围的一切。
如同一张白纸进入一缸水中,水是什么颜色,纸最终就会是什么颜色一样。
窒息的感觉另袁依一愣随即疯狂挣扎,可他怎么可能是阿尔伯特的对手?
阿尔伯特知道他现在无法说话,可并没有松手,而是等到他脸色涨红,双唇发青才赫然松手。
袁依大口大口的喘气害怕的瑟瑟发抖,“你,你要干什么!?”
阿尔伯特单手插在口袋里,笑的邪恶又冷酷,“干什么?当然是等你告诉我真相。”
“你居然怀疑我?是我救了你!你要恩将仇报?”袁依顿时得理不饶人。
可惜话音未落,他再次被阿尔伯特掐住咽喉顶在墙面,慢慢的被举起。
袁依痛苦的蹬着双腿想要去挠,想要挣扎,可根本毫无办法。
良久阿尔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