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脸上。
“三傻不出来?”沅予炩呵呵笑声,“咋地,被我丑哭了?还是在纠结自己为什么眼瞎找了个这不温柔不听话也不乖巧的媳妇了?”
“绝对不是!”阿尔伯特立马伸出头反驳,“那时候我固然失忆,但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沅予炩的掐住蛇头,“还不是这个意思?!你说了我多少吃丑?多少次嫌弃我?!老子要和你离婚!”
“想都别想!”说完,就一脑袋又扎回最底下,反正自己身体华,沅予炩的手小,根本捏不牢。一逃就逃脱了。
“出来!”
“不!”
“出来!!”
“不!!”
“你出不出来?!!”
“打死都不!!”
“成吧,”沅予炩叹了口气,“三傻不出来,那我们只有...”
阿尔伯特悄悄的把自己的蛇头从最底下的缝隙里挤出一点点偷窥那只爬到最高峰的小飞鼠的背面,“嗯?”
“那我们只有...”沅予炩身子一扭,就往下跳,直接一脚踩在蛇头上,“晚上加餐吃蛇羹吧,我请客。”说着阴森森的掏出磨好的菜刀,高举过头,用力的一刀剁再阿尔伯特的眼皮子旁的地板上。
虽然不想承认,但阿尔伯特怂了吧唧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