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沅予炩不乐意,他掀开那顶盖着自己的帽子喊道:“等等!”
“恩?”阿尔伯特不解。
可沅予炩却对着心有不甘的克罗说道:“八卦阵是千变万化,但万变不离宗。”说着就从阿尔伯特的脑袋上往下蹦。
眼见小飞鼠要逃,阿尔伯特的几次要抓,可惜半路就又被他逃了!
“予炩!昨晚你答应我什么?”眼见要溜走,阿尔伯特怒不可耻的咬牙切齿道。
小飞鼠稳稳落地,扭头眼巴巴的瞅着阿尔伯特,半点也没心虚,“你好意思出去浪了两年杳无音信,我现在是出门办正经事儿的,咱们不一样!”说完,一扭肉呼呼的屁股,撒开小脚就往克罗等人那边跑。
莫名心虚,莫名理亏的阿尔伯特想说这不是他的意思,但失忆后的刻耳柏洛斯依旧是他。
可昨天夜里阿尔伯特付出了常人无法想象的代价啊,那只无法无天的小飞鼠居然对他“家暴”!
爬到他脑袋上,小小的爪子每次揪住三根头发,三根啊,不多也不少。
然后就逼问他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点点问,就差没拿着日历一个日期一个日期问了。
每次自己只要回答的稍慢,或者犹豫又或者不想回答,他就一把!抓下那三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