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嗑瓜子,闲聊,看热闹的众人也不由屏住呼吸,紧紧盯着后腿一瞪,前爪向前扑的那只银白色的小飞鼠。
“吧唧!”
阿尔伯特感觉脑袋上一热他是知道了,沅予炩为了稳住自己,能停在他脑袋上,干脆用柔软的腹部着地,这样既有毛作为摩擦力,又因为面积大而重心更稳。
虽然软乎乎又热乎乎的感觉非常不错,可阿尔伯特根本不打算放过他,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阿尔伯特晃了晃脑袋,果然头顶传来焦急的“叽叽”声,沅予炩尖锐的小爪子把他头皮挠的火辣辣的疼。
可,作为真男人的阿尔伯特忍住了!
他不能输!
赌上自己尊严的男人,不能输!!!
沅予炩气得够呛,“你这是逼我用杀手锏了?”
“呵。”我看你有什么能耐,阿尔伯特把脑袋慌的更猛,猛的他都有些晕眩。
就在众人侧目中,沅予炩眼瞧着即将再次从阿尔伯特的脑袋上滚下来时!
说是迟那是快,沅予炩掏出两个小巧玲珑,原始又复古的搋子。
自然,搋子他还有其他几个名字,有人喜欢亲切的称呼他水拔子,也有些方言称呼他为托儿,多洋气~更有地方喜欢叫它:马桶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