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不少年。当初我考虑着要么我不小心挂了,他顶上要么就让他自己也带一支队伍。瞧,现在我挂了他顶上刚好。
至于大业,虽然挺惋惜没看到结局,可少了我也不可能就不成事儿了。
也就是沅家挺麻烦的,我爸不成事儿啊,我爷爷在世时,一天要骂他七八百遍,那个不争气的龟孙!”
阿尔伯特被他逗的失笑,揉了揉那只爬出半个身子的小飞鼠脑袋。
“还想去哪儿?”
“前儿不是说有个预言的吗?反正不要钱,走咱们去瞧瞧热闹。”小爪子一挥,还挺有士气的。
底下三层那有家店门口,人潮汹涌,总是有不少人想来碰碰运气。
但坐在那小店铺里的女人显然早就打点好一切,就算拒绝那些凶狠,声名狼藉的人,也有人替她摆平。
“妈的,个贱人”又一个被拒绝,碎了口出来。
阿尔伯特和沅予炩站在店外观察了会儿,发现十个里面最多有一个会被那女的点播下,但不是真预言什么,可饶是如此对方也足够暗自得意的离开。
沅予炩坐在阿尔伯特的肩上,怀里抱着坚果,小嘴不停的“嗑嗑嗑嗑。”眼睛却没离开过店铺里那女人。
“预言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她应该会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