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鹤垣九咬牙切齿,似是被逼急了吐露真言又似乎是被逼的不得不奋起反抗。
可鹤垣九却不敢回头看乔舒雅一眼,也是真。
沅予炩却并没有如鹤垣九那样恼羞成怒,或者愤怒,反而一切归为平静。
“你真有这打算,便让一队自己选跟你还是跟我。”那口吻,到是让一旁忧心忡忡的乔舒雅抿紧了嘴,白了沅予炩一眼。
那小子的口气就像对老公心如死灰的妻子,决定和丈夫离婚,现在分家产呢。
不过两位当事人却没这感觉,鹤垣九反倒是有滔天的怒火,却不知如何发泄,眼下的感觉就如同自己使劲打出一拳,却并未击中要害,反而打在棉花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