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一种威慑力,让池敬渊不再挣扎。
有什么可挣扎的呢,早就准备好这么一天了。他一个流过血,动过枪的男人难道还会在意这些不成。
戚意棠脱下他的鞋,从怀里拿出一条红绳,系在池敬渊的脚腕上,他看向发怔的池敬渊,说:“赤绳子耳,以系夫妻之足。”
又从怀里拿出一条项链,黑色的绳子,看不出材质,上面坠着一枚木牌,字是金色的,内容池敬渊不认识。
戚意棠将项链放到他手里,叮嘱道:“随身携带,洗澡也不能取下。”
池敬渊以为是什么传家宝,但一枚木牌看着也不像很值钱的样子,“嗯,谢谢。我没有给您准备礼物。”
直白的话语从池敬渊嘴里说出,让戚意棠的脸上有了几分笑意,“不碍事。”
“既如此,你帮我把红绳系上吧。”戚意棠将另一条红绳递给他。
说实话,在这种情况下给一个男人系红绳,池敬渊觉得有些奇怪,但他收了别人的礼物,也不好拒绝。
“嗯。”池敬渊接过那条红绳,蹲下身去给戚意棠系上。
戚意棠的脚踝瓷白,系上红绳竟有几分色情。
“好了。”池敬渊抬起头来,正巧撞上戚意棠那双多情的眼睛,他嘴角噙着一抹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