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敬渊忽然奇怪的感觉到一股暖意,戚意棠对自己的态度依旧,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只要他回来,戚意棠就会在这里。
“嗯,回来了。”
池敬渊放下包,去浴室洗了个澡,等他出来的时候,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戚意棠就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书,绸缎似的乌发垂落在他的肩头,露出一截纤长青白的脖颈儿。
似乎是听见了声响,戚意棠抬头看过来,自然的将手中的书合上,“吃饭吧。”
池敬渊其实刚吃过不久,现在根本不饿,可看着满桌他爱吃的菜色,他又无法拒绝戚意棠的好意。
“嗯。”池敬渊走到桌前坐下,他刚洗过澡,长起来的黑发有些湿漉漉的,有水珠从他英挺的鼻梁上滚落,双目如同浸了水的黑曜石一般。
走近了,戚意棠能够嗅到池敬渊身上传来的沐浴后干净的清香,他的嘴角往上扬了扬,抬手拿起白瓷碗给池敬渊盛汤。
他的手是素白的,白瓷碗类银似雪,只有戚意棠无意间露出的无名指上的那颗痣,是红得耀眼的。
池敬渊看着他的手,竟有几分出神,当戚意棠将碗放到他面前时,他才倏地一下回过神来,道了声谢。
戚意棠见他耳朵发红,眼里有笑意闪过,仿若平静的湖面有